毛泽东夹一片猪肝，得意放进嘴里，说：医生不让吃，我上了两年当
前言1953年，朱琏被调中央卫生部工作，担任中央卫生部中医研究院副院长，卫生部针灸疗法实验所所长。由于专业工作的缘故，朱琏和毛泽东接触逐渐多了，对毛泽东的身体状况和生活习惯比较了解。1955年4月，毛泽东到杭州视察，在北京的朱琏突然接到通知，要她速速赶到杭州。13日午夜，朱琏抵达杭州，被安排住在距离毛泽东下榻的刘庄很近的一处招待所。14日上午，有工作人员通知朱琏去见毛泽东。朱琏心中大概猜得到，要谈的当然是工作问题，可能和针灸、中医有关。果不其然，毛泽东很严肃地谈起这些问题。朱琏毛泽东说：“针灸是中医里面精华之精华，他将来发展前景很广，需要好好推广和研究。中医医学有几千年的历史了，需要有同志去梳理和整理它。这项工作是很难做的，卫生部行政领导支持力度不够，去年7月后好一些，但还是不够。”“我是支持中医的，我也可以当卫生部长，也可以把这项工作做起来。不要以为我不懂医就不能做。这不是懂不懂医的问题，而是思想问题.......”对于毛泽东的话，朱琏很认同，而且她知道，毛泽东读过一些医学方面的书籍，并非完全不懂医，只是不那么专业而已。而毛泽东今天说的话，一方面明确肯定中医的地位和发展；另一方面婉转的提出了卫生部中医工作的批评。毛泽东接收到毛泽东谈话的重点，朱琏回去思考了很久，思考未来如何调整和进行工作。朱琏却没想到，毛泽东接下来会带给她更多惊喜和启发，让她对工作有了更广阔的认识。这一切源于一顿特殊的晚餐。毛泽东：今天祝针灸万岁！15日晚上，朱琏被邀请去和毛泽东一同吃晚饭。朱琏到了发现人挺多，还有江青、叶子龙（秘书）、林克（秘书）、田家英（秘书）、徐涛（医生）、洪敏（医生）、周毅胜（中南海保健处处长）、江华（浙江省省委书记）。江华因为已经吃过晚饭，毛泽东便幽默地叫他坐在一边“观餐”，大家被逗得哈哈大笑。由于人多，大家坐满了一张大圆桌，说话非常方便。毛泽东不好酒，但还是准备了一些烘托气氛，大家一起聊天等着上菜，氛围轻松愉快。针灸谈着谈着，毛泽东又和朱琏聊起工作。3月23日，朱琏将她编写的新书《新针灸学》送了一本给毛泽东。没想到一向工作繁忙的毛泽东全看了，这时候还条理清晰地和朱琏聊起这本书的内容。毛泽东说：“巴浦洛夫的高级神经活动学说理论很有趣，其中就有一些内容，可以解释针灸治病的原理。反过来，针灸的使用，又能给这一学说提供丰富的实际材料。由此看来，研究针灸，可以推动医学理论的改革，是吗？”朱琏认同这种说法，点头并回到说：“是的。”毛泽东接着说：“很好，医学理论的确要改革。”菜陆续上来，十几个人的量，菜色很不错，但并不奢侈。毛泽东举杯站起来，说：“今天......”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祝酒词。叶子龙接过话说：“今天祝各界大团结万岁。”红军时期的叶子龙毛泽东却说：“不是，今天是祝针灸万岁！”说着，他目光扫过几位医学工作者，自己先喝了酒，接着又说：“你们不要以为针灸是土东西，针灸不是土东西，针灸是科学的，将来世界各国都要用到它。”喝了第一杯酒，众人落座，毛泽东放下酒杯说：“中医的经验，需要有西医参加整理，单靠中医本身是很难整理的啊。”说到这卫士送上一盘油烤馒头片，毛泽东随手夹了给朱琏和洪敏一人一片说：“土面包比洋面包好，大家尝尝。”一桌子人年纪都不小，而且有好几位是搞医疗卫生工作的，闲聊的话题不自觉就聊到养生。毛泽东对此有自己的见解：“我是没有出门休养过的。去年出来，医生为我定下一个计划，规定我第一天散步10分钟，第二天散步15分钟，第三天散步20分钟，以后每天散步定为25分钟。我突破医生的计划，第一天就走了3个多钟头，还上了山。身体是要锻炼的，但还要看具体人的适应程度，不能作一般的硬性规定。”朱琏年轻时和医生们的合照说完毛泽东夹起一片猪肝，颇为得意地放进嘴里：“医生不叫我吃动物内脏，说是增加什么胆固醇，我已经上了整整两年当了。今天开戒。”吃完这一片，毛泽东又夹起一片解释说：“他们不叫林伯渠喝鸡汤，说是外国医学杂志讲鸡汤会增加胆固醇。结果呢，过了一段时间，又同意老林喝鸡汤了。为什么呢？外国医学杂志上，又讲鸡汤不增加胆固醇了，”“中外饮食习惯不同，外国人是没有多少蔬菜吃的，国人和外国人体质不同。中国医学上有种说法，缺什么补什么，说吃动物内脏可以用来治疗内脏病。”朱琏听了毛泽东的话深受启发，她长期研究中医和针灸，接受的医学知识相对固定，毛泽东思维活跃，最不喜欢人云亦云，被人牵着鼻子走，提出的看法很有见解和智慧。朱琏的书吃完饭，毛泽东坐着没有动，反而点起一支烟，大家见他不走，也都没有起身。一位医生提醒毛泽东：“吸烟对身体有害。”毛泽东笑了，夹着烟说：“吸纸烟，有了习惯，很难戒了。这事不必太勉强，确实应该少吸一些，每天不要吸太多，10支至15支就差不多了。中国农民，十来岁就开始吸烟，从来没听到过农民因吸烟吸死的。”众人看时间快晚上10点了，都知道毛泽东晚上还有工作，都请他先去休息一会儿。毛泽东却不急，慢悠悠抽完手上的烟，又略坐了坐才走。1955年后半年，在毛泽东的推动下，卫生部的工作很快作出改变，开始组织学习班。一部分原本学习西医的医生，开始学习中医，国家计划培养一批能运用中医、西医两套技术进行临床、教学和研究的医学骨干。毛泽东吸烟照片苏联专家来中国学习针灸1958年4月，毛泽东到广州视察，朱琏是随行人员之一。19日下午，朱琏接到通知，要她立即和洪敏医生去见毛泽东。1955年中医研究院创办的一个学习班，经过3年时间的学习，已经临近毕业，朱琏想，毛主席大概是想了解这方面的情况吧。一边想一边走，朱琏和洪敏很快就到毛泽东下榻的广州“小岛”4号楼。朱琏走进去时，毛泽东正和江青在院子里聊着什么，看见有人进来，都站起来迎接。打过招呼后，毛泽东直接开口问：“办了针灸学院吗？”朱琏被问得一愣，回答：“还没有办，现在只有一个针灸研究所。”毛泽东继续问：“不是还有一个中医研究所吗？”抗战时朱琏的照片朱琏介绍说：“针灸研究所就是中医研究院的一个直属单位......”毛泽东听得很认真：“学习班有60名西医专门学习中医，好呀，但他们是不是真的诚心诚意地学呢？”朱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只好沉默。毛泽东似乎意识到不该这样提问，换了话题说：“我看，西医治疗感冒就很少办法，中医治疗感冒则可以开不同的中药，一副药就好了。”“替我治感冒的中医就是用一副药，他叫刘惠民，是山东卫生厅副厅长。我要他留一个药方，感冒时就用，昨天我熬了一副汤药，分两次服了，出了点汗，今天感冒基本就好了。你们知不知道中医治疗感冒的药？”中药药方朱琏当然知道，随口说了一副药方，还说毛泽东说的那副药方她也抄录了一份。毛泽东接着说：“西医治疗感冒，只会用些阿司匹林、抗生素之类的。抗生素，我知道他是抗生物的作用，但人也是生物，总吃抗生素，那不是把人的生命也抗死了么。”朱琏和几个医生都静静地听着，毛泽东见大家不吭声，继续阐述自己的观点：“自己以为内行是不行的，还要外行监督。做医生工作的，对于演戏的艺术总是外行吧。京剧梅兰芳是内行，但这个戏演得到底好不好，最后不是还要观众来评价么。治病也是一个道理，要患者来评价。”毛泽东今晚格外健谈，话题又转向和苏联的医学交流：“苏联派过三位医学专家来学习了3个月针灸，已经回去开展工作了吧？三个人太少，会忙不了吧？”毛泽东朱琏就将苏联专家回国之后开展针灸治疗的工作简单向毛泽东汇报。毛泽东听完点点头说：“看来苏联开展得很快。不过他们学习时间短，那边要办全苏针灸训练班，没有邀请我们帮助吗？”朱琏说：“卫生部的苏联专家曾经提出过这个问题，今年签订的中苏文化协定上有一条，就是苏联邀请中国针灸专家去苏联帮助工作，卫生部负责这件事，具体怎么个办法，最近我不在部里，还不清楚。”毛泽东问：“那么苏联专家来北京学3个月针灸就能使用，是怎样学的？他们回去治好一些病没有？现在在作些什么样的研究？”针灸朱琏答：“主要教了针灸的历史、原理、基本操作技术，一共教了他们35种病的针灸治疗法。他们回去之后，对三叉神经痛之类的病治疗效果不错。”之后，毛泽东又和朱琏讨论了针灸治疗痢疾、疟疾，以及一些其他病症。毛泽东问的很详细，还和朱琏开玩笑说：“那么，我也算半个内行了。”毛泽东：事情要大家来办，外行监督内行，内行就可以更加内行毛泽东不仅关心针灸对外推广，他更关心针灸治疗在国内的开展和发展。他问朱琏：“现在针灸在各省市开展得怎么样？开办过训练班没有？针灸医生在全国有没有一万人？西医学了中医的大概有多少。”朱琏答：“各省市的情况，卫生部还没有做过全面调查。西医学了针灸的已经超过2500人。针灸所在过去几年中已办过20多期的针灸培训班，来学习的大部分是西医。”针灸“我们也曾派出针灸医疗队到内蒙、西康等农村、少数民族地区为农民治病，并为当地医生传授针灸。现在全国27个省市大多开展针灸工作，但在农村还比较少。”毛泽东说：“这些工作都做得很好，还需要继续坚持。针灸能治疗癌瘤吗？过去治过没有？”朱琏想了想说：“过去在农村中曾用针灸治疗过肿瘤。一位妇女患了腋下肿瘤，通过针灸取得了不错的治疗效果。”毛泽东很感兴趣，详细地问起各种情况，洪敏医生是这方面的专家，一一给毛泽东详细地解答。毛泽东挺高兴：“有名堂，有名堂，针灸也许可以治疗癌病。”一边有位工作人员突然说：“可以把中西药治疗后无效的癌症病人集中在一起，然后用针灸尝试治疗。”毛泽东接见乒乓球运动员毛泽东点头赞同：“可以这样试试，反正也没方法治了。子宫癌，恐怕针灸达不到吧？”有人解释说：“针灸治病，并不一定病在哪里针哪里。”毛泽东感叹：“针灸大有名堂，毕竟中医有几千年的历史了！”这次谈话时间尤为长，渐渐天完全被夜色笼罩，夜间的风有些凉，卫士过来建议主席和大家进屋谈。毛泽东兴致很高，并不乐意回房间，继续发问：“卫生部现在的工作怎么样？”毛泽东打乒乓球朱琏说：“在中医工作方面，过去是定盘珠，现在基本不同了，是算盘珠了。”朱琏这话很有趣，毛泽东好奇地问：“什么叫定盘珠、算盘珠？”朱琏解释：“定盘珠是拨也不动，算盘珠是不拨不动，一拨就动。卫生部的工作很繁重，很多工作有些被动。”毛泽东听明白了朱琏的意思，笑笑说：“对啦，卫生部工作有些被动，他们连除四害也信心不足。算盘珠不拨不动，一拨就动，很好，我们大家都来拨才行。”毛泽东和医生护士合照的油画话题又回答之前外行和内行上，毛泽东总结：“事情要大家来办，外行监督内行，内行就可以更加内行。”他问朱琏：“你会写小说吗？”毛泽东没等朱琏回答，就自问自答：“你是会写的，最起码会写书。你人数黄树则吗？他是个医生，他也会写小说。现在社会分工越来越细了，新鲜事物越来越多，花花世界迷人眼啊。”一阵风吹来，院子中凉飕飕的，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众人都知道毛泽东感冒刚好，劝他进屋早点休息，可不要再着凉了。毛泽东站起身，望了望群星闪耀的星空，他叫卫士拿来制服外套穿上，朝着屋外的方向走，还说：“哪里有那么要紧？我们去散散步吧！身体是要锻炼的。”毛泽东和他的保健医生王鹤滨朱琏等人忙跟在毛泽东身后出门，毛泽东经历过多年军旅生涯，走路步子大，速度快，众人都加快脚步跟上。出去溜了一圈，毛泽东才回房间休息，众人也散去，各自回家。毛泽东这次谈话可并非随意闲谈，他决定成为那个拨算盘的人，要让卫生部的发展再进一步。1958年10月11日，毛泽东对卫生部的文件中批示，要求中央发出指示，把卫生部的报告转发各地党委，并特别指出，以两年为期限，通过各地学习班培养出大约2000名中西医结合的高级医生。毛泽东一直以来认为，中医的推广和发展是一件大事，不可等闲视之。中国医药学是一个伟大的宝库，应当努力发掘和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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